“你——？”
“嗯、毕竟我是当时最合适的适格者——只是身体上和精神上，但是精神之外的话，我其实并没有什么资格当适格者——”
“精神之外……？”
“没错、精神之外。毕竟我的出身——不知道主人你是不是知道，我的出身是帝国核心基本无法接触到的，每一天都只能靠洗脑的虚假的幸福活着的所谓贫民窟的居民啦。但是、我是在贫民窟的最表层——所以我的生活并没有非常艰难，而且也不会像是内部和深处的人一样，完全接触不到帝国的成员——”
贫民窟原来还分为里外表层么？
那么表层的贫民窟的人，又是怎么看待帝国内的人的？
“您的大脑之中好像做出了非常正常的反应呢——也是很正确的思考方式——没错、贫民窟的确分为三个层次。不对——看起来您既然对这个词没有任何意外的疑问，之前已经接触到正确的信息源了？”
“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信息源……”楚殇离老老实实把自己内心的感想表述出来：“也不是接触到黑暗就一定是正确的信息源啊，这样也有可能一直都是负面的思考，影响判断——”
“您果然很有意思啊。”系统笑道：“确实——只接触到正面的和负面的信息，得到的结论肯定是截然不同的。如果只是不停地接触到正面的，并且还是个很偏执的人，会拒绝接受我们这种出身的存在——但是如果要是反过来的话，则会非常仇视帝国内部的人。所以帝国也采用了相当决然又明智的手段——”
系统在楚殇离的大脑之中调出了几张画面。
楚殇离的眼前空空如也，是系统那淡色的对话框背板之后的谭兴。
在使用系统的时候，对方的行动是被强制性停止的——
其实这可以说是非常不科学了——但是既然能够存读档，所谓的科学好像也没有了任何现实层面上的意义。
那画面是直接映入大脑中的——
能够不通过眼睛，仅仅是通过大脑看到画面——可以说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了——
楚殇离为了避免外界的干扰，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就像是跃过了眼球的某种东西在大脑之中暖融融地展开来。
“主人，您的适应能力果然很强啊，这么快就找到了应该闭上眼睛才能看得更清晰的办法——我的话，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关于这一方面的常识存在、在对方的强制要求下，就更显得反感了，所以在他们命令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反而会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那你的性格还真是够扭曲的。”楚殇离吐槽道。
“嗯——谢谢夸奖，其实我也是这么思考的——”系统哎嘿嘿地笑道，把画面的清晰度调整到更高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