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温暖的柔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耀着萧禾贤，让原本西装革履的他看起来温和柔软了许多。
可即便是如此，小秘书依旧是抖了抖。
他总感觉萧禾贤那略带审视的目光是在告诫他一点什么信息，可偏偏他实在是找不出来什么不妥的地方。
小秘书别扭着一张脸，扁着嘴，委屈的问着：“有什么问题吗？”
萧禾贤皱着眉，却是没有立刻训斥，反而是问道：“你知道1月2号是什么日子吗？”
“额……”小秘书舔着嘴唇，整个身子都是紧绷了起来，疯狂的搜寻着头脑里的知识，以免让可怕的“萧扒皮”抓到他的把柄。
“1992年……”
小秘书颤抖着嗓音犹豫的说着。
年份对了！
萧禾贤眼睛微微一亮，还以为小秘书终于要说对了。
“我国与W国建交。”
萧禾贤失望的转身，摆摆手，算是将这件事掀了过去。
签售会的日期是一月二号，可是这件事开始准备乃至宣传布置都不是这几天的事情，宣传已经铺垫了不少日子了，临时取消，对姜念禾和公司的影响都不太好。
小秘书看萧禾贤脸色难看，一颗心瞬间掉进了冰窖里。
完了？
他答错了！
死定了！
他低垂眉眼，在萧禾贤转回来之前甚至连自己的两千字辞职书都想好了。
“尊敬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