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丞相一党如今濒临绝境,不过是在做垂死的挣扎,皇上再给微臣一年时间,微臣定然将他掐灭在朝堂之上。”
“坊间都说,你伤了肇州一个公子哥儿,人家的状书都写到御前来了!”
“肇州?公子哥儿?”
宋燕帧低头,不答反问,“敢问皇上,送这御状的是何人?”
“是陆家人将陆司明的状书送来京城”
“经丞相之手,交由皇上?”
宋燕帧似是故意打断他的话,让他更难以把持心底深处的恨意。
“微臣只在一处见过这名字,那就是陆司明与丞相买官时的票据上,这票据是太后命微臣着人从他那里取来的,具体的情况太后都清楚,亦可作证,可伤人一事微臣并未见过陆司明,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宋燕帧再次表明了态度,他、太后、皇上,三人其实是一根线上的蚂蚱。
有什么事想要拿捏他,先过了太后那一关。
而陆司明此人他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