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脑子有点懵,胸腔不停起伏,拿着扁担的双手依旧还维持着刚打下去的姿势。

    突然扁担被人扯了一下,她才清醒了过来,看着头歪在床铺上,皮肤泛红的坦露在空气中的小牛,这才发现眼下还有一件事还没解决,但是,嗯,不急。

    她扔开扁担,指着地上的人问:“这人怎么解决。”

    小牛喘着大气,憋着急躁的身子说着:“后院有麻绳,你拿来捆了她。”

    和曼曼二话不说就跑去院子里,在放锄头的墙角发现了麻绳。

    她拿着绳子看着这老女人,叹了口气,捆人怎么捆?又是吃了缺乏实践的亏。

    算了,多绕几圈应该可以,反正手脚先捆住,她只会打死结,不知道结不结实,破罐子破摔吧,多来几次就有经验了。

    好容易把这有些重的女人扶起来,绕了她的手脚和身子捆了好几圈,和曼曼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没那么怕了。

    不过这下还是得面对小牛了,她被他盯着实在没办法。

    “我可没办法帮你解决,你自己想想要怎么办。”和曼曼认怂的说,虽然她是来自比较开放的现代,可也没开放的随时可以献身。

    小牛强忍着要把她拽过来的冲动,闭着眼断断续续地说。

    “院里,有板车,你帮我,推到河边,我泡一下,应该可以。”

    “好好好!”和曼曼见小牛没打她主意,又一副努力奋进的模样跑去了院里,她今晚运动量也太大了,她都忘了自己脑袋还受着伤。

    和曼曼有些费劲地推着板车到他屋门,在门口停下又喘了两口气,稳定胸部起伏幅度后抬步走近屋,站在小牛身边。

    和曼曼有些犹豫,这时候触碰他身子,她怕引火烧身,但看他这样瘫软的样子明显走不了路。

    她一咬牙,想起不知道哪个神经病说过的一句话:“付出,也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然后认命地伸手抓过小牛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肩膀,拽着他的腰,把他扶下床。

    “你自己用点力气,我扶你走到板车那。”

    小牛一碰到她的身子,呼吸一滞,手指握拳青筋暴起,咬紧牙关,顺着和曼曼下了床。

    和曼曼憋着一口气撑着个男人的身子,很是艰难地走着,若此时脚下是泥,她定然一步就是一个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