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把厚重的研究书刊罗列在课桌上,自己躲下面吃零食。

    老教授不时向她看看,她浑然未觉。

    同坐的晖晖推推她:“小怡别吃了,教授在看你。”

    心怡不在意的往嘴里塞片薯片:“怕什么让他看”晚上偷他讲义,让他抓瞎。

    课讲的那么垃圾,还沾沾自喜,受不了

    心怡吃的认真,前台雷声震鸣:“心怡同志”

    心怡噌的一声站起,身姿笔直、严肃受教,堪称好同志表率:“到”答的响亮干脆多像一个乖学生。

    “你在做什么”老教授几近光秃的头发又掉了一根。

    “报告教授,我正在思考您提出的问题”用词都这么讲究,尊敬师长的典范。

    同坐的李晖汗颜的低下头,他今生最大的不幸就是认识她。

    老教授推推鼻梁上的花镜,不相信心怡言语:“我刚刚讲什么”

    “古代女子束缚下的反抗。”

    “你有什么看法”

    心怡行个标准的军礼,面无表情道:“对不起我没有看法”

    老教授本就凋零的头发更少了,他把讲桌敲的咚咚作响,可怜了前几排听课的兄弟:“怎么没有看法这个课题我们研究了三个月,你竟然没有看法”

    晖晖无奈的站起,温和的对教授微笑,迷倒了一片花痴小女子。

    教授也受帅哥影响,稳住自己越加狰狞的面部表情。

    心怡站着。

    晖晖开口道:“教授,心怡的意思是,您的看法就是她的榜样,您的”

    心怡不等李晖说完,一本正经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从本质上我就瞧不起你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