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他的眼睛，因为这双眼睛像是深渊，让你恐惧，让人万劫不复。
“孩子叫你娘，叫我爹。不好吗？”
你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假装答应。
“好。”
自从你答应了他，便有了自由的日子。不再被绑着，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余地。一天天过去，你吃饭的时候突然开始呕吐。
“吃坏肚子了？”他轻声询问你。
你摇摇头，又开始呕，呕得白天的饭菜都没了，只剩酸水。
他一个公主抱把你扔到床上，你鬓边的发丝被他绕到耳后，顺势他捏了捏你粉嫩的耳垂。
“乖，在家等我。我去找大夫。”
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等了许久慢腾腾从床上爬起来。你垂眸望着手腕和脚踝处的红印出神，突然你跑到屋外。
你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你不能怀他的孩子。
光着脚，你踩在雪上，冷到骨子里的寒意自脚心窜入四肢百骸。
不够，这还不够。
你疯了一样脱去衣物，怔怔站在门外的那口大缸，大缸内全是冰。
你深吸口气，准备一跃。脚就要落入冰水，他突然在身后抱住你。
“柔儿。”他的语气是那样温柔，像羽毛轻轻扫在耳边。
他的暖意烘得你快化了，你老老实实没敢动一下。
你转过头，看着他的侧颜，这也是你第一次见到他这样不安的神情。
他脱下衣物包裹住你，弯腰横抱你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