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大嗓门一吼,屠云心都发颤,床上李酡颜也醒了。

    亓官怒道:“你属狗的啊,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狂吠,嚷的所有人都知道。”

    “你一个下人竟敢对本公子指手画脚,你...”

    “停!”屠云对亓官低声说:“你伺候李酡颜起身,我把他带走。”

    说完,她把殷施琅往外推,“走,我跟你去看。”

    殷施琅怒火正盛,一下甩开屠云,指鼻控诉,“你屋里是不是藏人了?”

    屠云“嘶”一声叉腰,“殷施琅,你皮痒是不是,把手拿开。”

    殷施琅气得一甩手,“堂堂一个县太爷,竟然Ga0断袖,呸呸呸,恶心。”

    “滚蛋。”屠云忍无可忍,直接给他一脚,殷施琅双腿打软,差点跪下去,“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挖坑把你种土里?”

    “你敢做还怕人家说吗?鹿灵哪个不知道你们俩,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不觉得难受吗?”他气急败坏扯嗓子怒号。

    “不难受,你要是看不惯就滚,给衙门腾出一片净土。”

    “你...你好意思说这里是净土。”殷施琅指指屠云,又指指房中,一点理智都没有了,“这都让你糟蹋坏了。”

    “嘿,我还治不了你了。”屠云抄起一把竹椅,撵着殷施琅就打。

    “你这是恼羞成怒。”嘴上虽y,但殷施琅脚步很诚实,撒腿就跑。

    屋内,亓官看到这一幕,直接笑出声,咬牙道:“就该狠狠打他。”

    “这么喜欢,不如出去看?”

    亓官挠头嘿嘿一笑,“我这不是觉得解气吗?自从破了凶杀案,您是没看到殷施琅对县太爷的殷勤劲儿,又是给他出头,又是送他盆景,前后院都摆满了。”

    “跟我们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万一县太爷感动了呢。”其实他更想说,万一屠云觉得殷施琅好,把主子给抛了,那该怎么办。

    “她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