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溪低头咳嗽,平复着急促的喘息。

    艾纳德长臂一捞,将地上的敛溪拉进了怀里。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那根还未发泄的鸡巴,这会就直挺挺的抵在敛溪小腹上。存在感十足,直戳戳的让人无法忽视。

    敛溪这时总算缓了过来,停止了咳嗽。只是脸色依旧不太好。神情怯怯的,眼尾泛红。一双桃花眼雾气氤氲的。看得出来刚哭过一场。

    艾纳德不知为何有看得有些心疼。

    明明这些都是他的有意为之;明明知道不该对背叛者心软,但这会儿看见小白狼泪眼婆娑的模样。心里仍觉刚才做的有些过火。

    但恶意同时也在勃发:哭的时候好像更漂亮了。想看他再狼狈一点,想看他掉更多的眼泪;最好捂着凸起的小腹,用可怜兮兮的表情哭出来,又只能呜咽着往他怀里缩。

    艾纳德伸手,指尖抚过敛溪眼尾红痕,动作轻缓的揉弄着。又欺身靠近了些,声音低沉:

    “这就受不了了吗?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没有插入,没有高潮,没有疏解。

    确实算得上什么都没做了。

    冰凉的吐息落到耳朵上,敛溪白耳下意识就是一抖。闻言那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直直向声源处看去。

    正好与艾纳德的视线短暂相接上了。

    敛溪对此毫无所觉。

    艾纳德却在与他对视上的那一秒里莫名的心脏狂跳。以至于他狼狈的移开了眼。哪怕明明知道对方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在这一刻仍不敢与之对视。

    视线落到还残留着水滴的地板上——那是小白狼的眼泪。水珠折射出烛火微光,这令艾纳德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不对。

    他干嘛要躲?

    吸血鬼根本没有心跳。他那沉寂已久的心脏又怎么会只因为一个眼神而跳动?

    真是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