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姨闲聊了一会儿,柏松鹤走到他的卧室前,屈起指骨叩了叩门:“魏亭?醒了吗?”

    “嗯……我马上起来。”刚睡醒的嗓音沙哑,在细腻的喉舌中保持应有的摩擦感。

    他坐起身,双足踩在地上,就算门没锁,他也不担心男人会直接开门进来。

    阳光下,皮肤像是镀了一层光润的珍珠层,然而腿根上都是男人舔咬留下来的牙印,还有斑斑点点的吻痕,将这份无暇毁于一旦。两片花唇有如玫瑰蜜饯的媚态,羞答答地闭合在一起,阴蒂肿得厉害,稍稍夹紧双腿,接踵而来的就是摩擦而来的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腿缝合拢,藏在其中的隐秘情事,目前还只是一张摇晃着的婚床。

    床上重重帷幕于圆润的肩头一扫而过,披在曼妙淫艳的裸体上,像是蒙了莎乐美的七层纱衣。

    后腰处,那朵莲花刺青清晰可见。淫靡的粉,绮丽的白。

    好像有什么改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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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穿得严严实实的出来,柏松鹤明知故问:“怎么了,没睡好么?”

    他看着他平静的脸,想从中寻找那个主人并不愿意被触碰的答案。

    “还行,我先去刷牙洗脸。”魏亭柔柔地说道。

    等到魏亭洗漱完,坐到餐桌边,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屋内很安静,只有小口啜吸米粥的声音。碳水化合物、脂肪、过度的清洁……都是摧毁皮肤的杀手。他的美丽,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对食物的克制。

    柏松鹤先开口:“我今天有点事,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

    “……哦。”

    柏松鹤心细如发,见他的嘴唇动了动,暗自揣度他可能想要问自己晚归的理由,又觉得这样有些越界。于是他解释道:“是画廊协会组织的一个会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去不太方便吧……我也不懂这些,更不认识什么人。”

    “也是,今天这个会好像还挺正式的,你去可能会觉得无聊。下次吧,有品鉴会,或者游学的活动,我带你去,都挺好玩的。”

    “品鉴会?古董字画?是电视上那种鉴宝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