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进来……”刘筱亭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脸上的情迷意乱却掩饰不住。

    “你放松点。”张九泰感受着下体被不断吸吮,深吸一口气,发狠又往深处顶去。

    “席仔……不要……”刘筱亭抓着张九泰的肩膀,已经不知道该推拒还是迎合。眼尾嫣红,生理眼泪溢满了眼眶。Omega的天然本能让他下意识选择顺从,理智又一直响着警报。但是刘筱亭没意识到这一切主动权本就不属于他。

    张九泰舔舐着刘筱亭后颈的腺体,下身反复顶弄调整角度,还是硬生生顶开了生殖腔。里面确实很紧,软肉层层叠叠包裹着阴茎,但是有点太紧了……张九泰被夹得额头开始冒汗。

    “乖,放松一点,不然我就一滴不剩全部灌进生殖腔,一直做到你怀孕。”张九泰哑着嗓子,半是哄人半是威胁。

    也许是因为快感和不安交错作祟,刘筱亭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泪水大滴大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水痕。

    “不要……不要怀孕……求你了……”本就因为性事呼吸与心跳频率加快,再加上不能自控的抽噎,刘筱亭感觉自己呼吸越发困难,脑袋缺氧近乎停转。此刻只能顺从恐惧,本能地向侵犯者求饶。

    真的太超过了……刘筱亭混乱地想。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分化时机太过微妙,在传习社的宿舍里他被张九泰按在床上咬住后颈拥有了人生中第一个临时标记。从此以后朝着错误方向的列车不可逆向前奔驰,同学、朋友、搭档、床伴多重身份糅合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作为搭档,张九泰不离不弃,确实足够的好。作为床伴,张九泰向来界限分明,也算是不错。

    刘筱亭实在是不知道这次是哪里招惹张九泰了,张九泰从进入他的那一刻似乎就往生殖腔的入口处狠肏,目标过于明确。

    然而他俩滚上床这几年,张九泰从来没有进入过生殖腔。向来是在外面徘徊,最多顶在入口吓唬他到求饶,便选择放过他。以至于刘筱亭对此毫无警惕心,任由张九泰一直里推进,直到真正进入生殖腔才意识到事情已经失控。

    随着张九泰抽插的时间越长、频率越快,刘筱亭的恐惧越发难以忽视。

    “张席仔!”刘筱亭拔高音量,警示意味浓重。但是不管是腹部的手指印还是脖子上的牙印都显示出究竟谁是猎物谁又是猎手。

    Alpha生理上对Omega的压制让刘筱亭无法做出什么实质性反抗,只能张开双腿,肉穴淌着水欢迎身上人肏得更深几分。

    张九泰没有应声,低着头咬住刘筱亭后颈明显已经肿胀的腺体。很显然这一套完整的永久标记流程的一部分,但是他们并非恩爱伴侣,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永久。

    这一切只是他占有欲爆发时刻的一时冲动,现在理智应该回笼了。张九泰意识到自己快要射的时候急忙抽出阴茎,不过来不及了……虽然退出了生殖腔,但是成结的阴茎卡在刘筱亭肉穴里进退不得。

    胀大的头部充斥整个通道,这尴尬的成结位置导致刘筱亭生殖腔得不到满足,空虚得要命。同时,肉穴却没有能力接纳这样的大家伙,疼痛变得不可避免。

    刘筱亭感觉自己眼泪就没有断过,几乎要把一年量的眼泪都在今天留尽。空虚和疼痛同时充斥着他的大脑,原始的欲望让他顺从本能紧紧抱住眼前的张九泰,尽管这一切折磨都是拜他所赐。

    刘筱亭揉搓自己的前端试图得到解脱,张九泰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大一圈的手盖住刘筱亭的手,随着刘筱亭动作给予身下人抚慰。经过几分钟的揉捏,阴茎终于像坏掉一样断断续续流出清液。

    当张九泰将阴茎从肉穴抽出来的时候,刘筱亭才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永久标记或者怀孕于他而言都难以承受,也许他应该问问张九泰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当张九泰重新要抱住他的时候,他只是慌乱地随手拿了衣物,一瘸一拐地冲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