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住我的肩,要我带着他扑到床上,柔软的鹅绒垫陷下去一块,那头垂至腰间的黑发散开,躺在他怀中恍惚能闻到浓郁的玫瑰馨香。

    夫人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掩盖住omega情动时溢散的诡异味道,他的心思明目张胆而无人点破,我埋进颈窝吮闻着,轻叹出声:“好香啊,夫人。”

    喉结滚动,被我的声音煽动起情欲,宛如风绕过余烬,重新燃起欲望的火焰。

    “小箐……啊……我好难受,你知道怎么做、对吗?”

    你怎么会难受呢,你明明爽的很。

    我拨开黑青色长裙,扯下内裤,青筋盘虬的巨物弹起,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龟头滴到手上,坏心肠地把手凑过去,趁他眯起眼沉醉的时候让他嗅闻,另一边已经掰开双腿,肉棒在大腿根磨蹭着,淫水白液沾在黑色布料格外明显。

    秀丽的脸已经被微醺的潮红淹没,神色迷离,牙齿咬住半截粉舌,在我手掌靠近的那一刻下意识舔舐起来,涎水涂满掌心。

    有点像狗喔。但是就这么说出来一定会被他记恨的,还是算了。

    我弯腰扒开他身下特意设计的隐秘开口,在感慨你们omega真会玩后又迎来新的震惊——他居然一直保持着真空的状态,显然积蓄已久的蜜液早就濡湿布料,只是在黑色的遮盖下并不明显。

    我靠、我靠、我靠。

    鸡儿硬到炸裂,我哆哆嗦嗦地摆腰对准穴芯,身心都因为莫大的刺激而震颤,电流酥酥麻麻顺着脊柱窜遍了全身。

    ——这可真是……太他妈骚了。

    骚到我甘拜下风,自愿拱手让位的程度。

    “小箐、小箐……操死我,呃啊、肚子好涨……让妈妈怀孕好不好?”

    他张开手,挂着笑意吐出秽语,自顾自代入母亲的身份,像是敞开巨口的猪笼草,勾引着过路小虫,最终咽进他细细的食道化作养分。

    哈哈,别说这种玩笑话,我可不想负责。

    我迎受他的吞纳,那两条腿展成一条直线,被我的撞击压到最极致,阴茎没入,他咬的很紧,喘息声逐渐变大,在这样的助推下我渐渐掌握了节奏,猛一挺身,半截肉柱刺进肉穴,青筋的轮廓挤兑着嫩肉,柱头凿挖着红热的穴道,很快破开子宫的大门,紧窄的宫口浸润在透明淫汁中,随着抽出的动作依依不舍地向下坠。

    阴茎在最后一次挺腰中彻底没入温暖湿润的巢穴,几次抽搐,白浊随着鼓动的输精管射进他的肉腔,最后拔出时,精液沿大腿的肌肉轮廓不住滑落。

    我喘着粗气,反反复复念了好几遍“夫人”,像是发情公狗一样迷失在欲望里了,腰腹肌肉尽职尽责地收缩舒张,近乎是疯了般抽插着小穴,直至牵连出的白汁都被打成稀淡的沫。他被弄的太狠,酡红蔓延到胸口,涎水溢出红唇,堵住了愈发高昂的娇喘,一面咳嗽着一面被猛烈操弄,蓝色瞳仁上翻,最后彻底闭上眼睛。

    就这么射了几回,带着他的肉体高潮了几回,我终于感受到下面那人的脱力,最后晕眩般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