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茂密的玫瑰花丛里传出似有若无的低吟。拨开长满刺的灌木,年轻的王子两腿大张,白嫩的手指套弄着自己粉红的性器。这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没有人会来花园里闲逛,但总也闲不下来的侍女们说不定会路过。托尼自信不会有人发现这个:他们高不可攀的王子在花园自慰。但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感还是刺激着他,催促他比平时更快地达到高潮。

    闭起眼阻隔刺眼的日光,托尼眼前浮现起一个人来。他只在成年礼上打过招呼,对于那个总是不苟言笑的严肃军官,托尼并无什么好感,但一想到他身着笔挺制服的样子,下体就涌出一股热液。

    年轻的王子有些烦躁,他的身体总是这么不听指挥。没办法,他只好将南瓜裤褪至膝盖下,原本只露出阴茎的部位显露出它的本来面貌——本不属于男性的雌穴静静蜷缩在男性器官之下,两片肥厚的花瓣沾着水光,显出诱人的草莓红。托尼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将手伸到会阴处,轻轻拨弄起那两片阴唇,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忍不住更加深入,以得到更多。

    处子的穴肉紧绷,但雌穴不比后穴,总有粘液润滑,他试探着探进一根手指,穴口肌肉有些发酸,但内壁与手指的摩擦却带来更多酥麻,他便开始浅浅的抽插。

    “哈啊……”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让他更敏感了,穴肉一张一合地绞着手指,另一只手抚上被冷落的性器,前后充盈的快感让他眼角湿润。这快乐是自己创造的,他向往着自由,便觉得此时无比自由。他又想到那身制服,想着自己的粘液打湿它会是怎样的情景,想到白浊滴在军绿色长裤上的迷人色彩……托尼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阴茎射出一道淡淡的白色液体,滴在他雪白平坦的小腹。与此同时,雌穴也拼命一张一合,一股透明的粘液自体内流出,润湿手指又打湿他身下的青草地,像极了清晨的露珠。

    “王子殿下,王子殿下……”

    人声渐渐近了。刚刚得到满足的王子懒懒地整理好衣服,从花丛里起身。

    “怎么了?”他手里拿着一支沾着露水的玫瑰。

    宫女低下头行了个礼道:“婚礼快要开始了,请您移步寝宫沐浴更衣。”

    “我知道了。”托尼点点头,随手丢掉那朵玫瑰,扶着侍女踏上碎石小路,以支撑自己发软的双腿。

    是的,他要结婚了,以一个Omega王子的身份。这是必须的一步,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为他生几个孩子,过着衣食无忧却波澜不惊的日子。托尼讨厌这样的生活,但他却无法打破自己出生的魔咒。

    无法选择身份,他便选择自己寻找快乐,就像刚刚那样。

    无论是否情愿,婚礼还是如约而至。托尼讨厌这样的场合,无数Alpha混合在一起的呛人气息熏得他浑身难受,但最强大的那个此刻正坐在他身旁,以不容置疑的强大气息隔绝了一切窥探者的目光。托尼这时候有些感激自己的父亲,他总能给自己最好的,虽然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

    宴会进行到一半托尼就偷偷溜出去。白天时空无一人的花园这时依然静悄悄,大家都在前面喝酒聊天。托尼端着一杯葡萄酒在花园散步,馥郁的花香让他觉得心旷神怡。就在这时,一丝不属于花香的气息却悄悄钻进鼻腔,托尼皱皱眉,他不知道这里还有别人。他端起酒杯转身,正对上一道视线。那眼神直白,热切,毫不畏惧于森严的等级身份。有一瞬间托尼的大脑是空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眼神,他所见的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躲躲藏藏,遮遮掩掩,依照祖先定下来的陈旧规矩活着。

    托尼蜜糖色的眼珠一转不转地望着他,似乎隔着无数沟壑又毫无阻隔,少年眼中的惊艳毫无掩饰,托尼轻笑一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想必今夜又多了一个人无法安眠。

    半夜,宾客们总算喝得酪酊大醉,困倦不已的托尼在半梦半醒间感到自己被人抱起,他一晚上没有跟自己说一句话的丈夫将他放到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托尼扯开眼皮,看着对方红着脸一层一层脱去自己的礼服,衬衣,长裤,无聊地撇撇嘴。

    “你还能做吗?”

    年轻的将军脸上更红,他点点头,有些局促道:“我没喝多少酒。”